自古以来鼎合网配资,文人对于婚姻和爱情总是有不同的视角。
虽说文人多风流,但也不乏一些清高自傲者对爱情并不报以期待,或许是个人选择,或许是命运使然,人民作家巴金刚开始也是抱定“不婚主义”的一个人,可上天却厚赐给他一份真爱和一个如花美眷。
巴金遇上了那个对的人,用忠诚和柔情守护了她一辈子,这个令巴金甘愿破戒的人,就是萧珊。
文人的坚持——巴金抱守着宁缺毋滥的“不婚主义”
巴金原名李尧棠,1904年出生在四川省成都市的一个封建地主家庭中。
巴金年少时进入西式学堂接受教育,因而倍受西式新思潮的影响,非常抵触原生家庭的传统与封建,内心非常渴望得到真正的自由和解放。
16岁时,巴金便强烈要求到成都的外国语学校去学习,家人拗不过他,只好照办。
展开剩余87%在成都外国语学校求学期间,巴金接触到了西方文学和社会科学著作,从此便走上了文学之路。
后来,巴金辗转到上海、南京等多地求学,1927年1月,23岁的巴金在上海乘坐邮轮赴法留学,巴金此行是为了去学习经济学、考察欧洲的社会运动。
在法国留学期间,巴金接触了大量的西方文学,这为他日后从事文学创作、翻译西方著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。
1928年12月,巴金回到上海,陆续创作了许多长篇小说、出版了很多文集和译作。
他的作品多以家庭为核心题材,把家庭当做社会缩影来描写,通过家庭的冲突和矛盾来展现社会的错综与复杂。
巴金的作品深受读者的欢迎和喜爱,每一部文集的热销都是对他莫大的支持和肯定。
因此,巴金从1929年成名开始,一直到1936年之间,一心扑在自己的文学创作上面,这位颇具思想深度的作家在文学和翻译之路上名声渐起,也算事业有成。
那时,巴金已步入而立之年,身边的亲朋好友不忍看他总是一个人,纷纷劝他考虑一下婚恋问题。巴金委婉地说道:我是不婚主义的坚持者,还是不要耽误别人的幸福吧。
而私下里,善于描写家庭人物之间复杂情感的巴金怎么可能是个“无爱”之人呢,想来巴金是不愿将就、一直在等待一段真挚的爱情和一个能相伴终生的人。
而当我们从后来萧珊的出现来看鼎合网配资,巴金心中的守愿并非“不婚不恋”,而是“宁缺毋滥”。
“小女孩”萧珊的出现,让真挚爱情打败了“不婚主义”的信条
巴金伏案写作一写就是多半天,很多时候是被前来送信的邮差所打断,不得不起身开门,把来自全国各地的读者来信和自己的一些私人信件收进来,然后再次坐到书桌前,继续执笔创作。
自从巴金的《家》发表后,来自全国各地读者的信件便如雪片一般寄到巴金家里,这些读者大都是一些学生,而萧珊就是其中的一个。
作为巴金的“忠诚粉丝”,彼时正在上海读高中的萧珊坚持每周都给巴金写信。
而巴金显然是被这个小读者密集高频的信件所打动,他会在百忙之中抽时间认真地写回信,在巴金眼中,比他小13岁的萧珊只是一个小女孩,一个充满热忱、字迹漂亮、对自己充满崇拜之情的小读者。
二人书信往来半年后,巴金再次收到了萧珊的来信,巴金一打开信封,一张照片滑落出来,照片中的女孩清丽可爱,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格外灵动。
照片背后写着这样一行字:给我敬爱的先生留个纪念。
巴金笑了一下,打开信笺,萧珊那如清风和流云般的天真和热情再一次激荡着巴金的内心,不知不觉中,一种微妙的情愫开始在巴金的心头潜滋暗长。
信件的最后,萧珊写道:我们的笔谈这样和谐,何不见面相谈,希望您能答应我的请求。而巴金随即在回信中爽快地答应了萧珊的请求。
1936年盛夏,上海南京路上的一家粤菜馆里,小女孩萧珊和中年大叔巴金第一次见面。
萧珊向巴金一股脑儿地倾吐自己的困惑和苦恼,巴金则坦诚地分享自己的人生经验和看法,看得出来,萧珊仰慕、崇拜巴金,对巴金的话言听计从。
而巴金呢,这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大龄男作家好似开窍了一般,也莫名地从心底生出了无限柔情。
后来,两人时常联络、不时见面,虽然彼此都未挑明这种关系,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,巴金始终都在用理智克制着心中那波涛汹涌般的情感,他的出身、他的年纪,会不会让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背负太多?
直到两年后的一天,萧珊含泪跑到巴金那里,哭着说父亲已经给她定了一门亲事,对方是一个富家子弟,可是萧珊自己却不愿意。
巴金听了,愣了半晌,只好淡淡地说了一句:挺好的。
萧珊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心上人的安慰和表白,而是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回答,萧珊失望之中转身冲到了大街上,止不住的泪水一连串儿地流下来。
回过神来的巴金追了出去,终于在街角拉住了萧珊,他鼓足勇气承诺道:如果你长大了之后,还愿意要我这个老头子,那我就和你生活在一起,永远不变!
相濡以沫,一句承诺打造了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恋
所幸的是,萧珊的母亲非常支持女儿的选择,她带着萧珊,请巴金吃了一顿丰盛的筵席,就算正式将女儿交给了巴金。
萧珊从西南联大毕业后,两人于1944年5月1日喜结连理。这一年,巴金40岁,萧珊27岁。
婚后第1年,就生下了女儿,婚后第5年,萧珊又生下了一个儿子,巴金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几个月都驻留在外地,家中只有萧珊一人苦苦支撑,但萧珊从无怨言,她只要一想起巴金就倍觉温暖和甜蜜。
1966年那场动乱席卷了中国大地,巴金因为出身和从事外文翻译的缘故而被定义成“有罪”。
巴金遭到了非人的待遇,萧珊知道后心痛的整夜没法入睡。
原本萧珊因为家世清白,本可以与那不堪忍受的一切一刀两断,但她并没有逃避,而是选择坚定地站在丈夫巴金这一边,和他同进同退,默默承受着屈辱和磨难。
时间久了,萧珊心理出现了巨大的阴影,不堪压力的她还患上了抑郁症。
后来,萧珊的抑郁症虽然好了,却又不幸罹患了肠癌。而巴金面对妻子的病痛一度自责不已,他恨自己的粗心、也恨自己无法代替妻子去承受癌症的折磨。
1972年,萧珊的肠癌转移到了肝脏,腹胀如鼓,医生通知萧珊赶紧入院手术。
进手术室之前,萧珊泪眼朦胧地握住巴金的手说:我们可能要分别了!巴金赶紧劝捂住了妻子的嘴,两个人都流下了辛酸的眼泪。
手术后没过几天,萧珊终归是没有撑过那一关,撒手人寰。
巴金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,他从殡仪馆把萧珊的骨灰捧回家后就一直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下,此后30余年,巴金一直保持着单身,他用这样特殊的方式继续履行对萧珊爱的承诺——别怕!我一直都陪着你!而巴金去世前,嘱咐子女说:等我去了,把我的骨灰和她的一定要合在一起!
巴金终其一生,除了对写作事业无比虔诚,还对他心爱的贤妻萧珊忠贞不二,萧珊当年的勇气让他们的爱情拉开了浪漫的序幕,而巴金的痴情则为他们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。
想来这便是二人用一生的时光去诠释了那句话: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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